气功与我 – 2015年进修班练功报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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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ebruary 11, 2015 at 6:39 pm PST #7278
缘起
时间拉回到1982年年底,时值初冬。我在南台湾高雄,历经酷暑,受完严格的军事训练,又“幸运”的抽中外岛签,准备乘运兵船前往金门。临行前,有一个星期的休假,没想到在休假的最后两三天,腹泻加发烧,病得不轻。我母亲是美国注册的针灸师,说帮我扎扎针,可以缓解病情。我平时对针就非常敏感,最怕扎针;但由于着实难过,也就姑且一试。四五针下去之后,忽然觉得腿部有一种奇异的“气感”,冉冉上升。刚开始时有些好玩,但这个气越往上走,我就越觉得不对,因为感觉越来越强,速度越来越快,无法控制。几秒钟之后,气已上行至头部,眼前立马一黑,但意识仍是无比清晰。我大声惊叫,母亲立即将针取下,同时叫我不要惊慌,并辅以穴道按摩。过了一两分钟,视觉才渐渐恢复,气感也慢慢散去。母亲后来解释说这是“晕针”,有危险性,但效果奇佳。果不其然,第二天晚上登船前人就已经舒服许多,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,已到金门外海,病也好了。这次亲身经历,让我体验到人体内有一种神奇的力量,它不受意识的控制,更不是人的正常思维或用逻辑推理就可以理解的;武侠小说里的各种描述,如打通任督二脉、点穴、六脉神剑等,可能真有其事,不一定是空穴来风。同时我也想到,自己的气感很强,是不是武侠小说中所谓的练武奇才,如果遇到名师拜师学艺,可以学就一身功夫?可是这念头一闪即逝,当完兵后,紧接着出国留学,在美工作,成家立业,也就把这往事尘封在记忆中了。直到2009年,由于我太太身体不好,在偶然的机会下,经朋友介绍找到大师调养,回家后向我述说大师的神功。我听后半信半疑,在好奇心驱使下前往大师处亲身体会,才知道遇到高人了。这时回想起往事,这一转眼就近30年。 从2010年5月上了大师的初级班后,坚持练功已四年有余。上完高级班以来,陆陆续续的将练功、治病时的一些经验及自己平日的一些体会领悟记下。现趁着上进修班的机会,整理汇总了一遍,请大师和师母指正。
练功、采气、排气
对我而言,不管是练功、采气、排气,还是帮人治病,体内气机的启动、气的循行和气感都是一样的,没有太大区别;区别只在于范围和针对性有所不同而已。练功的时候,事实上是采取宇宙天地间的能量,头顶的百会与脚底的涌泉分别与天地相通,最终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;大师所授的信息功简单易学,没有繁复的招式,同时分为站功、坐功、及卧功,适合各种年龄段,各种身体状况的人修炼。采气则范围缩小,是和树成为一个系统,用手掌心的劳宫和树换气;换气时很容易和树形成推拉现象,百会和涌泉也有反应。帮人治病时则是和病人成为一个系统,等于是带着一个人一起练功;这时候如果两人配合良好,越能产生共振,这种情形就好像收音机频率调对了就能收到电台一样,治病效果也就越好。排气则是针对自己体内的废气,从十宣穴排出,这是将废气排出体外的最好方法;在日常生活中,多多少少都会碰到废气,这时就要用此法尽快将废气排出。
练功绝对是有层次的,需要一个一个台阶慢慢上,循序渐进,无法一蹴而成。刚开始练气功时,气感很强,但气在体内如脱缰的野马,横冲直撞;接着气带着身体做出各种动作,打太极拳、五禽戏、五体投地、大合十等等。上完高级班后,体内出现一种脉动,像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似的,一波接着一波,而且越来越快;这时外表看似平静,可是体内却是波涛汹涌。再后来一股强大的气贯穿百会和会阴,直达脚底。气不再是脱缰的野马,而是一股一股、一团一团的缓缓上行或下降,而且可以驾驭。这种情形犹如学骑自行车:刚开始时,由于平衡感不足,横冲直撞,只有快速前行才能保持平衡;骑了一段时间,平衡感越来越好后,才能放慢速度,享受沿途风光。现在无论何时何地,只要心念稍定,气就在体内自动循行,生生不息,通体舒畅。大约在一年多前,开始喜欢上早晨刚醒时的气感,因为躺在床上,背靠着床垫,气沿脊椎循行耸动的感觉特别明显,赖在床上不完全是偷懒,而更是享受气感,自然而然的练起卧功来。
中国污染严重,空气品质也不好,绝对无法与美国的环境相比。所以只要有机会,我就会在空气新鲜的小区、公园,对着松树、柏树、桂花树等采气。最近忽然发觉杉树也特别适合我,尤其是一种叫澳洲杉的。2013年10月去常州的花博观赏,累了坐在一个石头上休息,忽然觉得背后自动走气,来得又顺又舒服。回头一看原来是一棵两米多高的树,牌子上写的是澳洲杉。从此我喜欢上杉树,不论是中国杉、外国杉,感觉都特别良好。天气好的时候,只要有空,就会驱车前往附近作为国宾馆的金鸡湖大酒店,因为那里有一大片杉树林;同时也托人买了两盆1米左右高的澳洲杉和一株罗汉松盆景,放在家中,没事就和他们换气。
治病
气功对消炎消肿具有奇效,小到对付青春痘、针眼,大到治疗跌打损伤,只要在初期或受伤之后马上用一指禅或剑指点化,几乎是手到病除。有一次我大儿子不小心拌了一下,跌下去时来不及反应,右手不是用手掌撑着,而是手腕着地。右手手腕处立刻红肿隆起。我和太太马上带他到医院照X光,还好没有骨折。回家后立即用大师教的剑指对着红肿处“点化”,再将其从指尖导出,结果老大马上感觉疼痛减轻了不少。第二天故技重施,红肿已基本退去。又有一次,我岳母跟小外孙在客厅玩,客厅是大理石地面,不小心一滑,一屁股摔在地上,站不起来,最后是两个人扶着才从地上拉起来。我也是用剑指对着脊椎疼痛处发功“点化”,同时将其往下导出。结果第二天居然和没事一样,照常上下班。
家里以前的保姆神经紧张,一直有着失眠的毛病,睡到凌晨两点就会醒来,再也睡不回去。我刚上完高级班时帮她治疗过几次,每次治疗完后就可睡到早上六点,但是只能维持两晚,到了第三晚又不行了,长期的失眠造成了后来的高血压。有一次她血压飙升,眼睛血红,头痛,胸口闷,看似非常严重。我赶紧让她躺平想脚,然后从头将气往下引。15分钟后,她的眼睛不再充血,头痛好了,胸闷也缓和下来。一觉从晚上10点睡到凌晨5点,血压也降了下来。
弟弟的岳母由于以前出过车祸,脊椎受伤,行动已经不便;最近三年内接连两次中风,瘫痪在床,无法言语,大部分时间神志不清,而且时常抽痉、咳嗽。2012年回台湾时,弟妹请我过去看看;我起先认为病情复杂,有点犹豫,但因为她的孝心,我也就义不容辞,姑且一试了。到的时候病人似乎正沉睡,没有意识;我先用劳宫探测,感觉她身体左侧刺刺麻麻的,果不其然,她是左侧中风。接着令我惊讶的是,普通人大多身上有几处凉气,她则是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阴凉之气。我判断这是常年卧病在床,气血不通的结果。再下来我开始排气,着重在她的中脉和冲脉。过了十分钟左右,她忽然清醒,睁开了眼睛看着我,我知道她感觉到我的气了,因为那是一种紧张又期待的眼神,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。几分钟后她又陷入沉睡,我用了几乎一小时帮她排气,最后加上补气才结束治疗。
我自己也有一个自疗的经历,值得一提。2013年3月12日一早我就前往苏州观音园工地,当时觉得肚子有些隐隐作痛,像吃坏东西,可是又没有要拉肚子。到了下午,忽然觉得左后腰开始疼痛,像是扭到腰了。我觉得很奇怪,又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,怎么会扭到腰呢?到了傍晚快下班时,疼痛忽然加剧,从左后腰牵引到左前腹,痛得直不起身来。此时想要屏气凝神,用气功来对付疼痛,但疼痛牵着我的腹部,使我的气无法聚集,气在体内四处乱转。只能强忍痛楚,立即搭车回市区看病。好不容易到了医院,与太太会合后挂了急诊,医生问了一下情况,认为多半是肾结石,叫我先去照B超。B超结果证实了医生的判断,左肾里有两颗结石,其中一颗从左肾进入并堵在输尿管造成了疼痛;但是由于腹部气体太多,无法确定结石的位置做体外碎石,只能先开点止痛药熬过今晚,明天再做处理。我虽然一万个不情愿,但也只能先吃颗止痛药,打道回府。到家后洗了一个热水澡,平躺在床上,疼痛稍减,气已可以聚集,立刻运起卧功。刚开始时,虽然想让气贯通周身,但气还是在腹部中断,无法下行。我继续集中精神,大约过了10几分钟,忽然左侧一松,气就从腹部经足三阴到达脚底。接着左脚一紧,伴着像脚抽筋似的疼痛,持续了10几20秒钟。然后神奇的事发生了,从5点到现在3个小时的疼痛折磨居然在顷刻间消失了!我大喜之下又运了一会气,才精疲力尽的沉沉睡去。第二天醒来,就跟没发生任何事似的,随意下床。吃过早饭后到医院复查,证实结石已在膀胱门口,过几天就应该自动排出,不需要碎石了。事后回想,觉得一定是气功给了我无比的助力。我虽然无法在疼痛时凝神聚气,但是气在体内四处转动,可能也护住了全身,所以才能在车辆颠簸时,忍下这种剧痛。接着我能在短短的3小时将堵住的结石下排,让疼痛完全消失,这绝对是气功的神奇了。两个星期后打电话给大师和师母报告此次经历,大师说这就是气功的作用,我又长功了,证实了我的想法。
补记:2014年3月底,我又感觉后腰酸痛,与一年前的感觉有点像。我害怕老毛病又犯了,赶快运功防范。如此持续了两天,到第三天练功时又是感觉后腰一松,背就不痛了!再做体检照B超,剩下的那颗结石果然已经消失无踪。
凉气、寒气
对我来说,较难察觉的是寒气。在练功的第一年,各种气感,如热、痛、痒、麻、胀、动等,都一一出现及经历。唯独对于许多人在治疗时感到脚底排出飕飕寒气,或是练功时出现的凉气,从来没有体验过。大约在练气功后的一年半左右,有一天练功时,忽然感到一阵阵凉气,从两腿前侧(足阳明胃经)顺势而下,从脚而出。这种状况断断续续将近两个月,寒气才渐渐退去。从此以后,对冷越来越敏感,例如一有冷气对着吹,马上会打喷嚏,严重一点的就流鼻水,所以衣服也会比别人穿得多一些。同时自小喜欢吃刨冰的习惯也逐渐改变,到了去年(2012年)夏天,已经没有主动吃冰的欲望,今年夏天更是一次刨冰也没碰。这才知道体内不是没有寒气,只是深藏在内,功力不到一定程度,不易察觉和排出。到了现在,寒气一旦入侵,立即就能感应,就要尽快将其排出。
有一事可以作为佐证。2013年7月大师帮我在台北的父亲做电话治疗,结果说父亲体内寒气极重。我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寒气,所以第二天我又做了一次探气。到了腹部,最先的感觉是有些刺刺的,再往深处仔细感觉,才发觉透出丝丝凉意。难道这种寒气才是暗藏在深处,最厉害的寒气?父亲的鼻子及后腰部位也有比较明显的凉气,只有腹部最为奇特。接着帮父亲排气,刚开始还不觉得,过了一阵子,阵阵寒气从父亲腹部冒出,我的左腿和右脚立即感到一股寒意,非常厉害。做完后我赶紧集中意念排气,十几分钟后寒意才逐渐散去。
对废气的体验
现代人工作繁忙,压力大,加上各种污染源,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处于亚健康状态,身上带有许多废气而不自知。练功到一定程度,自然而然不喜欢到人多的地方,因为人多废气多。我也慢慢了解到为什么古时修行的人要到深山老林里去闭关修炼,因为这是最简单的做法,离人群远远的,自己修自己的,独善其身。如果立志要济世救人,兼善天下,就必须要有牺牲奉献的精神。比如说在大陆,尤其是夏天,人们开空调,冷气吹多了,一群人一拥而上挤进电梯,绝对会有一堆浊气、废气、凉气混杂在电梯内。练功四年,也不需用劳宫穴探测,人近到两米以内的距离,马上体内气机启动,不由自主的脚底刷刷刷走凉气,等于就是替电梯里的人在排废气。刚开始我还对这种事颇为苦恼,但转念一想,废气之事没法和这些人说,说了还会当我是神经病;就算我是为善不欲人知,如果我暗中排气对人们多多少少有些帮助,何乐不为?
总结这几年下来的经验,小病或亚健康状态下的人表现出来的是“小寒”,譬如空调的冷气吹多了,或是吹风着凉了,这时人或许还没生病,可能有些不舒服,他们身上不自觉散发出的凉气,我们感觉到的就是小寒。已经生病表现出来的是“大寒”,譬如重感冒等急病;有一次我们和一个做艺术灯的谈价钱,她坐在离我们两三米远的沙发上,一股股凉气重重的袭来,好凉好凉,一问果然她昨天开始感冒发烧,这就是大寒。慢性病表现出来的则是“阴寒”,譬如常年卧病在床气血不通,或是寒气侵入,经年累月的藏在五脏六腑之中,这种寒气阴阴冷冷、隐隐约约的,有时需要特别注意才能察觉,这是阴寒。
至于这些外来的废气、寒气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影响?只能说到目前为止还好,如果当场不能排掉,只要每天练功、排气,基本就不受影响。这时我忽然感悟,采气时和大树换气,大树把废气从我身上拿走,再将好的气换给我;我们在人群中,不就像是一棵大树吗?相对而言,我们靠近大师时,大师常常被我们的废气呛得咳嗽,大师不又是我们的大树吗?我们这群人都在大师的庇护下不断成长茁壮。
父亲的身体
父亲年纪大了,常常感叹脚力大不如前,力不从心,这应该是大多数老年人气血不足的现象。我和妹妹从2012年起,有空就回台湾,帮父母排气、补气。2013年7月,我们安排大师帮父亲电话治疗了一次,发觉父亲体内寒气甚重,同时家里充满废气。大师治疗时,父亲马上对大师发出的外气有所感应(注:隔天,我忽然发觉家里的空气新鲜多了)。后来,我们也让父亲试着和树采气。从此父亲只要有空,就会到中正纪念堂,兴致勃勃的对着松树练习。2014年9月某日打电话回家,父亲忽然提到他可以和家对面的含笑花换气,有种推拉的感觉。同时在公园里采气时似乎与呼吸同步,下丹田有感觉,并伴随打嗝,采完气后脚力明显提升。看来父亲进步得很快,经脉已经通了,气血循环也因此流畅了,真高兴!父亲欢喜之余,还问我能不能教公园里其他老人一起练?我说这恐怕难度很大吧!不过父亲助人之心倒是值得赞扬。大师曾说家里一人练功,全家得益,在我们家就得到了验证。
谈判桌上
从来没有想到气功能与谈判扯上关系,但在工作上,确曾有两次借助气功的帮助,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。第一次是在工地上,与施工队伍谈工程款的事。由于施工队伍的预算员是老资格,以前是中铁某局的副总工程师,时常倚老卖老;而且不按合同约定,对工程浮报、虚报、乱报的情形已不止一次,屡说不改。这次我与我们的工程师核对后,又发现所报工程款与实际相差十万八千里,所以约好第二天在工地见面,核对工程款。前一天晚上,我在练功时忽然有种预感,这老家伙要拍桌子撒野了。第二天果不其然,会商开始后五分钟,他看到我们计算书上的数字,立马往旁一扔,猛拍桌子,准备开骂。没想到我早有准备,忽的一声站起身子,桌子拍的比他还响,国骂加上一番道理,硬是把他的气焰压住。他的气焰一消,态度也随之180度大转变,一条一条耐心的和我们核对。会后还跟我道歉,说他身体不好,有时脾气太暴躁,不要介意。
另一次是在浙江制作铜像的雕塑单位,也是工程款的事。对方董事长要求提早支付工程节点款,我太太说节点款支付时间未到,但可以考虑帮忙;对方认为他们尽心尽力,而且工程量已经超前,所以先拿些工程款是理所当然,而不是帮忙。这位老董个子矮小,急起来舌头打结,脸涨得通红,声音越来越大,一下站一下坐,非常激动。我看他上窜下跳,大有一言不合,就要翻脸之势,不假思索,用手朝他由上往下一挥,语气坚定的说道,“你坐下。双方意见不同,可以协商,不需要这么大声。我们在美国谈判的次数多了,也没像你这样,有什么好凶的!”。没想到他顺着我挥手之势,像泄了气的皮球,一屁股就坐下了,语气也缓和下来。我太太亲眼所见,事后问我,是不是我在挥手之间使用了气功?我说情急之下,根本没有想到气功。但是看他前后判若两人,收效快又好,非气功的功劳莫属?不知不觉中我应该是使用气功了。
与大师、师母相聚
自2010年全家搬到中国以来,能和大师和师母相聚的机会实在不多,屈指可数。第一次是在2011年7月,回到美国上高级班。第二次是在2012年12月,大师在台湾开初级班。第三次是在2013年10月,大师在北京开初级班。第四次是在2014年6月,大师回大陆旅游和办事。最近一次是2014年10月,趁着10/1长假,带着家人赴美旅游并到湾区找大师好好维修一番。虽然每次相聚的时间都很短暂,但是我们都非常珍惜,大师和师母也对我们照顾有加。
上高级班的那一周,在大师主场及所有同学们强烈气场的共振之下,功力自是上了一层楼。考完试结业那天,心情放松不少,当晚睡觉睡到半夜,全身感觉被一团气体包围,软绵绵的,缓缓升起,犹如腾云驾雾一般。
2012年12月,得知大师和师母到香港、台湾讲学、旅游、并授课。我趁此难得的机会,带着全家飞回台北,一方面与大师和师母见面,同时让老大参加在北投举办的初级班,又能帮居住在台北的父母排气、补气,可谓一举三得。授课当天,Ricky和Monica夫妇也带着小孩从北京赶来,Monica大概由于睡眠不足,脸色苍白。大师非常关心,立即握住她的手腕补气。我站在一旁,也被大师的气场笼罩,右手手臂有着麻麻的触电感。大师似乎也知道我的感受,另一只手朝我轻轻一挥,立即一股强烈的暖流,从我头顶直灌而下,笼罩全身,若不是我稍加用力顶住,可能就要当场跪下。轻轻一挥手就已有这么大的力量,怪不得大师说过,要修理人的时候,隔着墙就可让人趴下了。
2014年10月在美国度假,离美前特别找大师维修了一次。维修最后照例坐在凳子上,让大师在身后调理一番。此时在大师加持之下,气场陡然暴增,瞬间达到平时的两三倍。顿时感觉全身每一个气孔都在打开,每一个细胞都在微笑,每一条神经都陶醉其中,舒畅无比,无以言喻。我沉浸其中,啧啧称奇之余,只能发出“哇!哇!”的赞叹声,大师也在旁连说“好美啊!”。
与大师和师母相聚,每次都有惊喜,真让我期待下一次再相聚的机会!
信息
文天祥的正气歌是中学时必读的课文。当时读到这首诗歌的时候,只觉得字里行间透露着宁死不屈、伟大的民族英雄气概。练了气功以后,忽然想到正气歌这首古诗,重新拿起来一读,感觉文天祥就是一个气功师,否则写不出“天地有正气,杂然赋流形;下则为河岳,上则为日星;于人曰浩然,沛乎塞苍冥”这样的诗句。同时他在兵败被俘到从容殉国的两年间,曾描述他在监狱里饱受水气、土气、日气、火气、霉气、人气、秽气之苦,大多数被囚之人都病倒甚至死亡,唯独他有一身正气,抵挡住七气的入侵,这浩然正气不就是气功吗?
很喜欢英国名作曲家Vaughan Williams的一首小提琴协奏曲, The Lark Ascending。音乐一开始,乐队首先营造了宁静致远的氛围。接着小提琴以烟雾缭绕似的朦胧音色进入,乐队停歇了,小提琴继而开始了清新明亮的独奏。从低音逐渐拉到高音,制造出了云雀在天空翱翔的空灵效果。每次听到这里,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。练了气功后,感觉更加明显,气在体内循行加速,有种共鸣的体会。
大师传授的功法是信息功,在上高级班的第一节课,就强调了信息的重要,并解释说信息是可以经开发而后掌握的,是可以输入和输出的,是远距离不受时空限制的。对于这些传世之作,练了气功后,我又有了新的体认。它们不论是诗词、乐曲,似乎作者都是有能量的人,在当时都将他们所要传达的信息,调动了能量放入作品;当后世的人欣赏、玩味之时,这些信息就经由能量又传达了出来,大师信息功的理论在这些作品中可以得到验证。看来信息无处不在,首先必须提高自己本身的能量,才能接收到宇宙万物的信息。这些信息可能有好有坏,必须小心筛检,好的接收下来,对自己必定有所助益,坏的就要屏蔽摒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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